“……” 我不禁骇然,高中时代就已经有这样级别的舔狗了吗?是我跟时代脱节了?这社会到底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龙梓璐白了我一眼:“我都说明白了,我可没养鱼吊着,谁知道他们脑子怎么想的。” 我挠了挠头,寻思这倒是真的,这种情况就连舔狗都不算吧?人家舔狗至少舔的是个有点机会的绿茶,可龙梓璐这是明摆着没戏,还硬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