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个非常嫌弃的表情:“这也太怂了,这样就让我很难办啊,我这火气都还没发完,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想杀人,全解决了一劳永逸岂不更好?要不然你们象征性反抗一下?” 田国兴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毕竟哪有像我这样一言不合就下杀手的,明明这是和平年代,哪怕对方真的是罪大恶极。 饶是在战区的战士也没这么暴戾,他们虽然是战区,但其实并没有真正参与过战事。 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