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了，只是一直没办法确定而已，我之所以问白色女人，无非也只是想确认一下。

至于另一个问题嘛，也不能算是新问题，而算是我的……矫情吧。

我深吸了口气，看向了白色女人：“如今的生活，真的只是雨烟自己的选择是吗？”

白色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这么问，答案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就像我说的，她的诞生本就是规则的工具，而她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了自己不是工具，自己的未来是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