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凌月提到小语秋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能解释的范围,如果她非要了解,我也只能寄希望于白色女人。 正当我寻思着该如何解释时,凌月却是伏在我耳边悄声问道:“和那个女人真的住到了一起?” 凌月口中的那个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自然是指的白色女人,而非她的师傅。 也是挺讽刺的,我们两人居然都称呼着差不多的叫法,虽然指的不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