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本来刚才一滴泪都挤不出来,正因为那些泪憋着所以才心情那么压抑,所以才有一种仿佛世界要崩溃的错觉。 而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情,就在她们几人的安抚下瞬间瓦解。 “碍…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呢?”我满足地搂着凶萝莉抱枕,感受着她身上比常人高出许多的体温,如果现在是冬天的话,那该多治愈碍… “韵,你好些了吗?”轻语用袖角帮我擦拭着眼际残留的泪,关切地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