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方的态度很模糊,一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白色女人,一边是有着完全看不懂行为的恩利尔。 更准确的说法,倒不如说白色女人是因为某种原因才站在我们这边,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站在我这边。 如果非要用低情商的说法来形容白色女人和我的关系,嗯……她馋我身子,各种意义上来思考,也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离谱的结论。 当然了,这里的馋我身子并不完全是单纯的,而是在某种前提下,比如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