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应该在得知这件事以后会难过才是,可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我却有一种释怀的感觉,就好像这种说法居然成了我的一种慰藉。 虽然不能说名正言顺让我接受了自己花心理所应当,可这的确是一个能解释我现在苦恼根源的理由。 而且从凌月的话里我可以说知道了一些可能很有用的讯息,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其实和有人在中间介入有关,而这个人,不,这已经不能说是某个人,而应该是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