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出了一副任我处置的姿势,而且还有她刚说这话,我要还不懂她意思的话那得是有多迟钝? 而我是那种迟钝的人吗?显然不是,我若是迟钝的人又是怎么走到如今的呢?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而且还有一点,如果一个女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若是不走下去的话,那就更加不识趣了。 所以我果断伸出了手,尽管刚刚这个房间内不久前才发生过同样的事,尽管我能明显察觉到腰间的负荷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