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且其实好像也确实没做些什么,顶多就是发泄过度。 “算了,反正后面几天你得跟我睡,到时候我自己了解情况就好了。”无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白色女人刚才跟我说,其实我可以全都要,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我会有这种反应并不正常,因为我根本不是没有过全都要这种经验,甚至还很熟悉,毕竟雨烟和凌月跟我生活在一起已经有了相当久的时间,我也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