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便松懈下来,毕竟我们昨天可比现在这个程度要过很多。 我压抑着心底的那点火,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与她赤诚相见的次数并不少,但不管哪次都有一种异样的情感,而这种情感我从别人的身上都未曾感觉到过,就很神奇。 小灯叶低着头,也是不敢直面我,很明显昨天夜里的事还对她有不小的影响,这也没办法。 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打破这种沉默,主要是心里有话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总不能直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