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道。 “嘶!”黄埔容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这其中的滋味他虽未亲自经历,但却明白。 平时修行神魂但凡稍有不适,那种痛苦已经远胜肉身之痛。这要是以自己的神魂为战场,这般疼痛没经历过的人绝对难以想象的。 “那这样说,张师弟岂不是很危险,这神魂之痛哪是人能忍受的。一旦受不了昏迷过去,岂不是什么都完了。”黄埔容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