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还有那姓柴的记者,这会指不定拿着钱在哪快活呢。” 停着左福恒越说越过分,李树年直接挂了电话。 “这什么玩意啊,” 挂完电话,李树年直接选择了拉黑,他怕在听下去,血压控制不住升高,一个不留神就去医院了。 之前他只是听人说左福恒一家不讲理,现在总算是亲自见识了。 这何止是不讲理,这根本就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也拉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