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宴轻,“我听宴兄的。” 王贺看着宴轻,“宴兄?” 宴轻摆手,“不必了!” 王贺试图劝说,“若是宴兄实在不喜,可以让掌柜的将包厢用帘子隔开……” 宴轻看着王贺,忽然一笑,对他走了两步,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挑眉,“王兄今儿怎么这么热情?你家里不是不让你做纨绔了?你不是也为了你表妹改邪归正了?” 王贺心里一紧,呐呐,“这不是兄弟觉得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