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也只能去了。 走在长宁宫的路上,她心想着,宴轻若是知道,估计更不会待见她这个姑祖母了。 她想着有些好笑。 来到长宁宫,凌画如每次一样,给太后见全了礼数,才挨着她身边坐下。 太后笑着拉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就是讲究礼数,哀家都说了,私下里免了你的礼,你每次都不听。” 凌画莞尔,“您心疼我,免了我的礼,但我身为晚辈,可不能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