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又想了想,试探地又问,“早起伺候夫君净面穿衣?” 宴轻点头,“行,那你过来帮我吧!” 凌画:“……” 她走过去,到宴轻身边,只见宴轻已将自己的手从水盆里拿了出来,一副等着她伸手来帮他的样子。 凌画不知道宴轻是没睡醒还是怎么的突然心血来潮来这么一出,但身为妻子,凌画见他正视了她这个妻子的身份,还是觉得挺好的,哪怕是让她伺候他,哪怕她从来没干过给谁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