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船走了半日了,他也睡了半日了,睡醒后,忽然晕船了。” “吃晕船药了吗?”凌画一边穿鞋,一边问。 “吃下了,但已经不管用了,吐了个稀里哗啦。” 凌画连忙走出房间,隔壁的门开着,她抬步走了进去,望书和端阳守着宴轻,一个给他倒茶,一个为他拧帕子擦脸,而宴轻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一张脸白惨惨的。 凌画走上前,问宴轻,“哥哥不是不晕船吗?怎么突然晕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