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分辨不出来。 凌画身子都僵了,毕竟宴轻虽然抱过她,但是从来没这么抱着她闻过,她有些受不住,“这么说,哥哥不觉得我身上的香味难闻?” “嗯,不难闻。”宴轻偏了偏头,“好像还治晕船。” 凌画懂了。 原来是她身上的香味治晕船,他才拉过她抱着她闻个不停,才说要让她跟他睡的话。 这也太误解人了。 凌画心情复杂了一会儿,才问,“这么说哥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