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问,“怎么没戴面纱?” 凌画摸摸自己的脸,她有许久没戴面纱了,自从去凉州一趟,折腾俩月,过了雪山之后,面皮竟然没有以前那么娇嫩了,不会风吹一下,就干巴巴的泛红不能要,以至于,她渐渐的,便懒得戴那东西了。 她怀疑地说,“大约是我的脸经历过雪山风雪的洗礼,耐性比以前好了?所以,用不着那东西了?” 再加上今夜无风,还有月光,她也没想起来。 宴轻想想她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