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晕了晕,她放下茶壶,扶住额头,“你、你是说……” 宴轻叹气,“怎么?接受不了我这个说法吗?” 凌画的确接受不了,她再清楚不过地记得,她是怎么一步步算计宴轻,将之算计到手的啊,其中过程何等艰辛,她都为自己流了一把辛酸泪,琉璃更是一度觉得她脑袋坏掉了,才会掉到了宴轻这个坑里怎么都拔不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提示或者破绽,让她对自己算计他这件事儿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