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中学高三届的春节假期很少，只有五天，从年三十放到初四，初五就要报道上课。

王刚和童文洁离婚后，这个年自然不能在一起过，考虑到童文洁家里没什么亲人，就让方一凡去王刚那里过年。

年三十上午，王刚和李瑶一起来接方一凡去爷爷奶奶家。

王刚早在元旦的时候，就带李瑶见过父母。

方父方母对李瑶还算客气，只是随便问了问家里情况，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