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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当天,唐玄宗便从兴庆宫搬到未央宫,仿若一只被驱赶的困兽,满心的无奈与悲凉,似失去了家园的流浪者。晚上,特命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整顿禁军,赏给他们许多钱帛,挑选了良马九百余匹,以供保驾之用,这些准备仿若在黑暗中点亮的微弱烛光,是他们逃亡路上仅有的依仗,似黑暗海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巨浪吞没。
天宝十五载(公元 756 年)六月十三日的凌晨,细雨如丝,仿若上天洒下的哀伤泪水,打湿了人们的衣裳,可他们却无暇顾及,一心只想趁着夜色速速逃出长安,仿若身后有恶魔在紧紧追赶,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唐玄宗李隆基在禁军的保护下,率领杨贵妃、太子太妃、亲王、妃嫔、皇孙、杨国忠(右相)、韦见素(左相、兵部尚书、同平章事。安史之乱后扈随唐玄宗入蜀,升任侍中,晋爵豳国公,后奉命前赴灵武辅佐唐肃宗,迁尚书左仆射、至德二年加封开府仪同三司)、秦国夫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高力士、魏方进(御史大夫)、陈玄礼(龙武大将军)以及亲近宦官、宫人等一众惶惶之人,悄悄地离开未央宫,西出延秋门,向咸阳方向踏上西南奔逃之路。他们从长安启程,仿若惊弓之鸟,匆匆掠过咸阳,往昔热闹非凡、仿若人间仙境的城郭如今寂静得如同沉睡的巨兽,毫无生气,仿若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陷入了永恒的黑暗,只剩下无尽的凄凉与荒芜,似繁华的仙境瞬间沦为死寂的鬼域。
杨国忠行至左仓库时,心怀鬼胎,建议玄宗派人焚烧。唐玄宗李隆基伤感地说:“叛贼抢不到东西,必会搜刮老百姓们。国库空虚,留给胖子吧,待东山再起,再夺回。”此时,皇帝的心中或许还残留着一丝对百姓的怜悯与愧疚,仿若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虽微弱却仍倔强地闪烁着,似在绝望的深渊中发出的最后一丝呐喊。天亮时分,唐玄宗李隆基带领的逃亡队伍匆匆过了渭水上的便桥,杨国忠一过桥便下令毁桥断路。玄宗得知后,愤怒地训斥道:“把桥炸了,不是断了外逃老百姓们的求生之路吗?你这不是在变相的杀人吗?!”随后命令高力士留下监督,公公们手忙脚乱地忙了半天才把火扑灭,然后一路追赶队伍,那慌乱的场景,仿若世界末日来临之际的挣扎与混乱,似一群无头苍蝇在烈火中乱撞。
大臣依旧按照惯例到兴庆宫上朝参拜,仿若被蒙在鼓里的蝼蚁,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无察觉,似在梦中行走,不知危险将至。皇帝决定往四川逃亡,但是,大臣们一定会加以阻拦,所以为了隐满大臣们,暂时稳住人心,唐玄宗李隆基在逃走之前,下了道诏书,声称自己正筹备御驾亲征。第二天一大早上朝的时候,来上朝的官员只有平常的十分之一。大臣们正打算在朝堂上跟皇帝商量抵御敌人的办法,等禁军把宫门打开,成千披头散发的妃嫔、太监、宫女、宫里上万人等如潮水般涌出来,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难民,满脸的惊恐与绝望,似被恶魔诅咒的可怜之人。人们为了求生,全然不顾往日的体面与规矩,有的互相殴打着,仿若疯狂的野兽在争夺最后一丝生机,似饿狼扑食,毫不留情;有的被踩死,那凄惨的场景,仿若人间炼狱,痛苦的哀嚎声似能穿透云霄。结果大臣们却发现皇帝确实早就跑了,也不知往什么地方去了。有太监一边跑一边喊:“皇帝跑了!”宫中顿时哗然,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似天崩地裂的巨响在宫中回荡。一位大臣大声惊呼:“不好了,叛军要入城了!”其他大臣听闻,心中大惊,知道大事不妙,纷纷匆忙回家带上妻妾、家人逃跑保命,仿若被恶魔追赶的可怜之人,似在死亡的阴影下仓皇逃窜。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传遍大街小巷,长安城内顿时大乱,仿若被恶魔诅咒的城市,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恐慌之中,似世界末日降临,万物失序。由于不知道皇帝往哪里逃了,长安的王公贵族、百官们、梨园弟子及百姓乱哄哄地四处逃窜,仿若没头的苍蝇,在黑暗中盲目地乱撞,似一群迷失方向的幽灵。一些混混趁机三五成群,赶着马车,牛车趁火打劫,进入街上的王府、豪宅内搜索金银财宝,仿若一群贪婪的饿狼,在废墟中疯狂地寻觅着猎物,似要将世间所有的财富都据为己有。更有一些大胆之徒,带着扁担绳索冲入宫内,焚烧国库,仿若恶魔的爪牙,在肆意地破坏着大唐的根基,似要将大唐的荣耀与辉煌都付之一炬。西京留守崔光远赶忙派禁军带领太监们救火,同时当场斩杀了上百个盗取国库的盗贼,那鲜血流淌,染红了金色的大门,这才暂时平息了这场混乱,仿若在地狱中勉强撑起了一片安宁,可那血腥的气息,却依旧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似恶魔的阴影仍笼罩着大地。
此时,唐玄宗李隆基带着三千多人马,狼狈地逃到了咸阳县的望贤宫。曾经派来负责安排的宦官王洛卿和咸阳县令都已逃得无影无踪,没有一人出来接驾,仿若被世界遗弃的孤儿,满心的无助与绝望,似在荒野中迷失方向的孤魂。此时已到中午,皇帝贵妃娘娘等人饥肠辘辘,仿若饿了千年的饿鬼,那饥饿感似能将他们的灵魂都吞噬。加上烈日炎炎,那炽热的阳光仿若要将大地烤焦,似能将世间万物都化为灰烬。那些平日里在宫中养尊处优、饭来张口的王公贵族、亲王子孙等,哪里尝过这种流浪的苦日子,仿若从天堂坠入了地狱,心中满是哀怨与痛苦,似被打入了无间炼狱,受尽折磨。唐玄宗李隆基为了自己犯下的大错,又气又急,回想自己的大半生,曾经创造了辉煌无比的开元盛世,天宝年扩疆拓土,大唐的经济繁荣,军事强大,文化昌盛,形势一片大好,仿若人间天堂,去年而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和贵妃曾把安禄山当作宝贝,认他做干儿子,为他三洗儿,可安禄山却恩将仇报,起兵造反,仿若养了一条恶魔的幼崽,如今反被其噬咬,似被最信任的人在背后狠狠刺了一刀。大臣们的忠诚度去了哪里?一个人最起码的感恩心被狗吃了吗?被别人骗了还帮他人数钱,一个堂堂的皇帝竟然被人耍得团团转而不知晓,这是多么的一个大傻瓜啊?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啊!他跪在地上,仰天哭诉:“老天啊,这人的良心何在,天理何在啊?!人心是肉对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就算恩人对不起你,也应该图报不是?二十万大军交付于他,这是多大的信任啊!现在兵锋一转造反了,那是祸乱天下百姓啊!赏赐他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豪宅、女人、封王、封妻荫子,富可敌国也换不来一点忠心吗?”哭着哭着,他竟昏了过去,仿若灵魂出窍,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似被黑暗的深渊彻底吞没。
恍惚之中,玄宗仿佛听见了老祖宗的教诲:“孩子啊:天地造化,有阳有阴,两者互补,亦有因必有果。从哲学和道德层面,人心各不相同,有感情、智慧、觉悟、境界等等。”紧接着,孔圣人仿佛也前来插嘴道:“在上古时代,人之初,性本善;然自东汉乃至以后,人之初,性本恶。儒家术语中,人心与道心相对,道心越胜,人心越善,道业越深;反之,亦然也。人心被视为需要修养和提升的对象,通过修身、省身、正身等方法,可以培养静心、慈悲和智慧。反之,这人心之恶的深处是恶劣品质,和贪婪、欺诈、自私、残忍、冷漠等等行为。”
正思忖间,玄宗又被一阵威严的声音惊到,抬眼一看,竟是兵家鼻祖孙子。他心中暗自诧异,这不是兵家鼻祖孙子吗?他老人家腿不好,怎么也来了?只听孙子说道:“尔无须猜想本尊托梦之目的,你小子两次政变靠善谋,治理天下后,还算干的不错,而你以为天下太平无战事,一天到晚抱着美人不务正业,这狗屁艳事就是两个可怜的稻草人抱在一起,大火一烧灰飞烟灭也!女人的奶水可以喝,女人的下面肉可以当饭食?吾泱泱大汉华夏八千多年,都是吾汉祖宗们打下来的,尔重用胡人不说,胡人打上门了,损失惨重,不去组织有效反击,而是一逃了之?总是沾沾自喜在大唐天下歌舞升平的粉饰下,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大唐太不太平了皇帝不知吗?刀枪剑戟收缴入仓库可以取出来,战马呢?也用不上了吗?就这么放归到范阳山林去了,胡人骑着尔赠送的万匹战马,回过头来,杀吾大唐子民,一骑一天杀三人,大唐五千万子民够杀吗?尔不顾天下人,带着私心为保一个干预尔之朝政小女子逃亡,唉,怪不得民间童谣说天宝伏妖,三千宠爱在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为此走不出妖女致命小蛮腰,女人伤人不用刀,全靠致命小蛮腰,而不理朝政了,不争气啊!”孙子顿了顿,又接着道:“在兵家思想中,用兵强调‘因敌而变’灵活应变,战争是瞬息万变的,兵家强调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调整战术和策略,避免僵化死板指挥,延误战机,要总结与安军实战中的经验,改变下一步有效的战术和策略,尔可好,除了会用小动作搞两个政变,不懂个屁军事,直接指挥那潼关之战,外行指挥内行,十有九败,那潼关明明只可死守,任他安军百万大军十年也攻不破,这潼关后方国土面积可比安军那几个省的面积大多了,周边还有南诏、龟兹、吐蕃、大小勃力、阿拉伯几十个大大小小国家的支持,军士们在若大的后盾的强援下,吃喝不愁,家里父母孩子无恙,无后顾之忧,他们不仅保护的是一个大家,而且也是一个小家,必有死战之斗志,必百战百胜,而尔却听信那不学无术之奸相,还把监军如此重任托付一太监,十个太监九个乱国!封常青、歌舒翰是何等的军事天才,而尔等与奸相偏偏不信任他们坚守的战略,偏偏信个没带把子的太监,十道金牌逼他们出战,此关大门洞开,只等锋芒之叛军请君入瓮,败局早定,愚蠢之极!如以后在战场上,不调整战略,知人善用,重用太监,就等大唐亡国吧!”说罢,孙子摇着头径直走去,突然又回过头来,目光如炬,冷冷地道,那妖女命不久矣,好之为之吧……然后渐渐消失在迷雾之中。
唐玄宗李隆基从梦中惊醒,三大圣人的话语,特别是孙子那刺耳的训诉,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仿若将他的心切成了碎片,令他痛苦不堪,似心被万箭穿心。他越想越难受,羞愧难当,不敢再往下想了。怒火攻心之下,他只觉心如刀割,仿佛有热血在体内刷刷地流淌,仿若体内有一条奔腾的血河,要将他淹没,似灵魂都被这悔恨与愤怒的火焰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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