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良澄听到骗子二字时,半张着嘴又不知从何说起,唇角僵了僵,眼底尽显几分狼狈。 苏千殷没有错过他的微表情,笑了笑不可置否:“我就很好奇,一条七年前的破绳子你还留着干嘛?用来祭奠我们逝去的信任?” 她俯视着系在他手腕上的红绳,绳子表面被磨损的毫无美观可言。 脱落的线根溢出扎眼的红丝,缠着手腕,紧贴着他白皙的皮肤。 褪色的红搭着鲜明的白,怪异感不言而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