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殷理了下伞檐褶起的边缘,思绪陷进回忆里久久没有收回。 “既然姐姐这么喜欢这把伞,就尽管保护好它,千万别让它沾到血了,哪怕是这把伞的刀尖也不行。” 李司黍逐渐攥紧她手里的伞柄,目光清晰狠戾,定定地看着前方的弗弗沉下了脸色。 “姐姐的刀由我来做就好。” 说罢,苏千殷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出现了昨晚那样的变化。 就像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