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着嘴,刚组织好语言,坐在她后面的那个人就突然起身。 “我亲眼看到她的胸口全是血。” 付良澄不知何时脱下了警帽,头发有些散。 走廊的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轮廓俊美如昔,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宛若幽水里冒出来的人鱼,眼角透着猩红,尽显疲担 “我把她抱进救护车的时候,她很安静,也很轻,轻到......我都以为她再也起不来了。” 他的声音沙如磨砺,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