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良澄把照片贴到白板上,扭头看向他:“为何?” 洛鄞抬起手,看了一眼戒指,眸光渐渐恢复清明:“那人如果是曲久荟的家属,就不会等到二十年后再来作案,所以我推测在曲久荟死去的那年,那人也还是个孩子。” “可以啊,洛鄞。” 付良澄点点头,“你最近的思考能力有所提高,我很欣慰。” 许佳羽咬了下手里的钢笔:“陈思涵说,当年是曲久荟坐的轮椅从楼梯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