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震动，嗓音从喉间溢出，“我不是早恋，我喜欢你的时候成年了。”

“不会是刚成年吧？”姜苓趴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把脚扬得高高的在空中晃悠。

唐桀抿唇道：“差不多。”

姜苓反应了两秒才发现问题所在，“可是，我那个时候应该才……”

她比他小了四五岁。

唐桀轻笑，“所以我说，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姜苓咬了咬下嘴唇，思忖了一会儿，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