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模样?” 刘彻面露难色,竟摇了摇头,道:“大仙恕罪,那人全身裹在大氅内,面目也蒙着,小人无法描述。” 肖逸心中惊奇道:“我认识的人并不算多,而且堪称朋友者,今日基本都在场内……对方蒙着面,又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对方身份。对方给我送了这四字口讯到底是何用意?” 百思不得其解,又问道:“那人在何处给的你口讯?” 刘彻伸把手一指,道:“就在杂家的论道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