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筠又气又急,直是指着肖逸道:“这……” 肖逸得理不饶人,竟也气愤道:“孔门前十六之家,你都不甚了解,全凭道听途说,那么七十二分家现状如何、儒家现状如何、青州现状如何,你可清楚?” 此时,肖逸已不称其为前辈,话语越说越快,犹如大浪拍岸,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其心田上。 不待其回答,肖逸又来一句:“你作为学子监祭酒,不觉羞愧吗?” 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如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