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圣人之学,有教无类。我这位兄弟虽是异族之人,却也想学习我儒家文化。祭酒大人这般将求学之人往外推,可还记得‘为往圣继绝学’的重任?” 漆雕筠如何承受得其如此重的帽子,登时脸色胀红。遇到这等胡搅蛮缠之人,便是当代大儒也同样无可奈何。 不过漆雕筠毕竟思维敏捷,微一缓和,便寻到问题症结所在,正要开口理论,这时,那蒙面女子却盈盈一拜道:“祭酒大人,小女子知道带内弟进入儒家内庙,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