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生出一丝无奈。 “呵呵,我叫薛白,薛家的薛,白花花的白,”薛白抬头,乐呵呵的朝着一个方向道:“你叫什么?” 洪小四手持两口八斩刀,面无表情的现出身来。 “对了,叔叔还跟我说,如果碰上地军的人要救人,就让我跟他说两句话。” “第一句,如果来救人的是边军将领,那他一定是放赤身党入兴元府的军中内奸,这个内奸很可能是地军的人。” “你胡说些什么?”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