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指了指对他,又指了指自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一个王族后人,一个神族后人,就这样,就混成这样,怪不得钟吾国会亡,看看我们两个废物,古国能不亡吗?” 干戚仲嘴角抽了抽,也放声大笑起来,笑的越大声,就越像是哭声。 两个凄惨的人宣泄了情绪,过了片刻,干戚仲才突然道:“这里是哪里?” “不清楚,当时兵荒马乱的,我们为了甩脱追兵蒙头瞎跑,断断续续一个月,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