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笼揉了揉额头,没搭理对方,缓缓起身,对着黄铜镜照着自己身子,深浅不一的剑痕从身体表面溢出,不过随着肌肉蠕动,大多数剑痕缓缓消失,剩下的几道,便是像掌心剑伤一般,充斥着人道怨气。 这三天中,戚笼并没有所谓的‘颓废’,而是在‘夜间’继续与‘上古世界投影’折腾,被‘反舌人’的尖叫刺穿耳膜好几次,这才没有听到小侍女的叫声。 好在自己这条‘人形龙脉’并非真活人,对活人的伤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