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虎狼北军驻地外的小丘旁缓缓驶入,黑色的马车和远处微暗的天幕相对,似乎在迎接着黑夜。 虎狼北军的中军大帐里,光线黯淡,只点着一盏油灯。 只是铺着普通棉褥的床榻上,一名身穿着黄色蟒纹官袍的男子神色漠然的盘坐着,倾听着逐渐接近的车轮声,以及帐外战旗的猎猎响声。 数股凝结不散的天地元气悬浮在他身外,犹如数面盾牌,又如数块墓碑。 这名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纪,肤色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