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刚才说的人是姐夫?”姐姐的心头掠过一丝诧异。 “对。” “妈妈……” “啧,不说了,人家家属还在医院等着讨说法。”母亲没有继续理会我的吭声。 2008年7月,浅夏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站在病房的门边,瞅着母亲赔礼道歉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病人的家属仍然不依不挠。 躺在这间重症病房的病人是这名男人的妻子,据说车祸以后出血严重,所以紧急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