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当天,我和母亲便随着搬家公司来到了新家,日记清楚写着时间是在零八年的七月二号傍晚。 至于原因,我想母亲应该是害怕待在那个不幸的家中,要知道,潜逃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回家。 所以在民警将人彻底逮捕之前,我跟着母亲生活会更加安全一些。 我坐在车里看窗外的街景一直向后倒退,为表厌倦,还特地打了声哈欠,宛若在跟出租司机对接暗号一般。 “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