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就可以康复了。”许峥晨一贯地安慰起自己的母亲。 “家里的积蓄已经不多了,我怕再这样下去……”中年女子蹙眉地说道。 “妈,钱的方面我能搞定,你不用瞎操心。”许峥晨的视线落到了中年女子的手上,那双略显粗糙的茧手正吊着一根输液管。 他很清楚,对于母亲而言,输液管中的每一滴药液都是沉重的经济负担。 许峥晨借上卫生间的机会,缓缓走出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