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只知道张予枫打电话通知了殡仪馆,对方派出专车将母亲的遗体运到了冰库。 对他而言,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便是他陪着母亲的遗体一同前往殡仪馆的路途。至于昏头昏脑的自己是怎么来到馆地,这个问题连他本人都不知晓答案。 丧礼的事宜也都是张予枫一个人负责操办的。 夏天临近傍晚的暑气依然沉在地表附近,殡仪馆的闷热感扯动着衬衣下的汗腺,院落里挤满了进进出出的来宾,唯独没有许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