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黄婉垂下长长的睫毛,眸光在抛釉砖的地板上投下了棕褐色的落寞。与此同时,她从头复述了一遍许峥晨的回答。 咬嘴皮的小动作似乎是在跟言语的真假性较劲。 许峥晨见状,找准时机开口: “我知道,我知道这很可笑,一个在比赛上慌慌张张地做了逃兵的人,居然能厚脸皮回来找你帮忙培训。” “……” “但是现在,如果我不敢鼓起勇气去面对它,又怎么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