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也记起这件事情,笑着说:“过家家的事情她还记了几天,每天戴着小戒指,后来……” 姜母转过头问姜颦:“后来怎么了?” 姜颦压根不记得还有这回事:“有这个人吗?” 时厌寡淡的眸光在她茫然的脸上轻扫:“颦颦这么小就跟人互定终生,还把人给忘了?” 姜颦觉得被忘记的人跟是他似的,“那么小的事情谁记得啊,你难道还记得自己六七岁的事情么?” 时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