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对方没那么好拿捏,责任没能推出去,又扣回了自己的头上,很是不满的终止了通话。 金眉眉亦是一声哼,旋即又在沉默中踱步,明显有举棋不定感。 “你还怀疑秦氏有问题?”洛天河问了句。 金眉眉:“那怎么办?跟寂澎烈那蠢货去赌,笃定了秦氏没了退路,直接杀价,然后再和秦氏拉锯谈下去吗?万一秦氏在诈取,在拖延时间怎么办?我们毁约就失去了正当性,一些手段就不好针对秦氏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