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叔哼着歌,烧酒放在手边,偶尔拿起来抿一口,又低头捣鼓起了海图。 油灯的光芒忽明忽暗,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岩田大叔的工作,说起来真是叫人难以相信,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能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前提下画出如此笔直的线,这一刻捣鼓着海图的他,真像是个艺术家。 “你还是老样子。” 大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警惕心太低了,如果我想杀你,你已经死了。” 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