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狰狞的疤。 或许是趴着睡觉不舒服,也或许女孩睡觉本就浅。 当路明非整理好腕带时,对上的是女孩看来的一双眼。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信么?” 路明非一脸“我是好人”的表情。 女孩痴痴的笑。 她的酒应是没醒。 就听女孩笃定的说。 “你看到了。” “不是吧大姐,这都要负责。” “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