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初寒来了一个小时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连续几天,慕容池都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药,其就像是个木偶人一样,呆滞的坐在床上。 “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半响,慕容池那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楼初寒转过身去,却是被慕容池那冷漠的眼神吓了一跳。 记忆中,慕容池从未对其流露过这种眼神。 阴冷,暗沉。 楼初寒微微侧身,道,“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