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醒,不如你们先回去吧!我晚点再向他们解释……” “真的是你,苏逸辞?”林匪兔站起身来。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苏逸辞开口问道。 他和墨舞衣也饮了一杯无忧酒,酒味很独特,但后劲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苏逸辞脸不红心不跳的,墨舞衣稍稍有点面颊泛红外,也并无其他的感觉。 林匪兔扭了扭脖子,道,“这酒很特殊,想醉的人,一滴就能醉。不想醉的人,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