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这才推开门。 办公室里站了不少人,她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也没细看,微低着头,轻车熟路找到古玉书的办公桌。 古玉书正靠在椅子上喝茶,见她过来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顾知,有什么事吗?” 顾知递了叠本子过去,简洁明了道, “欠的作业。” 她一连通宵了好几天,紧赶慢赶才在一周之内把欠了十五天的作业补完。 为此她着实付出了不少,这一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