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本就在夜间行动,又觉得还挺合理。 她刚放完江俞鸽子,心里本就有些愧疚,此时见到他的邀约,便应下来了。 反正吃了药也睡不着,去看看猫也好。 她洗漱完,到达西巷门口时,就看见微弱的灯泡光下,白衣少年已经在弯着身子喂猫了。 五点的天还是黑的,如同被打翻在白纸上的浓墨,见不到半点星星。 漆黑的油墨中,弯腰浅笑的白衣少年成了唯一的色彩。 顾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