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深冬,天气越发的寒冷。 公寓的窗帘密不透风,屋子昏暗漆黑,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顾知拿起黑笔,在日历上轻轻划下一道。 这是她没去学校的第十五天。 而楼下那个执拗的傻子,又一次蹲在路灯下,等了她十二天。 顾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 只知道她睡下前他还在,醒来后他也在。 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