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累到不行,理智回拢,意识到她又沉沦了。 他还想继续的意思,她不想配合,沉了脸:“我不xiang了。” 他们俩靠得很近,呼吸都是缠在一起的。 “不舒服么?”盛淮桉垂眼问她。 以为是他弄得她不舒服了。 “……”她哑口无言,耳根处是他炙热的呼吸,喷得她难耐。 “你刚的表现不是乐在其中么?” “……”她还是无话可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