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兴奋效果也迅速通过他的血液发挥了作用,他感觉右手不时传来的肿痛感消失了一些。 考尔-罗浮看向对面泛着阴沉灰雾的天空,他很难想象敌人中那些还活着的家伙是怎样能够忍受那样永恒而漫长的压抑氛围。 生者与死者,理应是这世上最为泾渭分明的界限。 “已经死了的家伙,就该老老实实地躺在地平线下。” 考尔-罗浮狠狠地咬住了被卷的很粗实的烟草,一股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