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酒席上和高拱直面交流,他终于才放下心来。 “陛下春秋鼎盛,怎会病的如此厉害?” 不过毕竟离开京城许久,高仪还是问出他心中疑惑。 他所听到的传闻实在是太过光怪陆离,这是他这位曾经的礼部尚书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人对于色居然可以达到如此痴迷的程度。 而且朝中衮衮诸公也未曾劝阻,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在酒席上问出此话,当即让其他人都不知道该如何